试论音乐理论术语中的“调”与“调性”

晴格格

　　论文要害词:调　调式　调性
　　论文摘要:本文通过对国内外几部知名音乐根基理论的钻研归纳，对音乐理论中的常用词汇—调、调式、调性进行了过细的辫析，并提出了自己的观点，力图使之便于在今后的钻研及实践运动中达到 必然的共鸣。
    在音乐运动中，有关调与调性及与“调”字有关的词汇很多。比如:调、调式、调性、大调、小调、同名调、平行调、移调、转调、调号、调高档等。在这里，有些概念的了解与解释 是一致的，而对于有些概念的了解与解释 则是莫衷一是，众说纷繁。这种状态给音乐运动，特别 是音乐教学与钻研带来了很多不便与麻烦。由于在音乐运动中有关“调”的词汇应用率很高，同时由于不同观点的争辩也很多，所以笔者力图在有关问题上发表一下个人的见解 ，作一下澄清的努力 。
    1.与“调”字有关的众多词汇中，争辩最多的是“调”与“调性”
    什么是“调”?“调是调式的音高地位 ”(李重光著62年版《音乐理论根基》41页)。李重光在84年版《根基乐理简明教程》和92年版((根基乐理》中写道:“由根基音级所构成的音列的音高地位叫做调。”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代有不同的答案。而孙从音在《根基乐科教程》中写道:“调”是调式一词的简称(98页)。童忠良在《根基乐理教程》中写道:“调的首要含义是指调式音阶中主音的音高地位 ”(57页))。以上共有四种截然不同的解释 。
    什么是“调性”?李重光在62‘年版《音乐理论根基》中写道，“调(包孕主音高度和调式类别)本身所具有的特质叫做调性”(41页)。“调式所具有的特征叫做调性”(李重光92年版《根基乐理》120页)。“调性是调式的音高地位 ”(斯波索宾《音乐根基理论》100页)。“调式和调高的联合叫做调性”(孙从音《根基乐科教材》98页)。还是四种不同的答案。关于“调”和“调性”这两个概念的解释 出人如此之大简直让人茫然、杂乱，无所适从。
    与“调”字有关的诸多概念中，分歧最大的要算上述两个概念。我们知道，在我国近现代音乐发展的历程中，前苏联的音乐和音乐理论对我们的影响是很大的。.这里包孕汪启璋翻译的斯波索宾《音乐根基理论》和赫伐斯琴科的《音乐基不理论习题》。关于“调”的概念，斯波索宾教材中没有答案，或者可以说没有这个概念。在我国音乐论坛上不仅有“调”的概念，而且对这个概念出现了众说纷繁的状态。从李重光三种不同版本的根基乐理教材来看，对“调”的概念仍在摸索和论证历程中，而以上三种版本两种不同的解释 ，都没有使音乐界、音乐理论界形成统一认可的局面 。比如象孙从音和童忠良等理论家们各自为政的解释 乃至大相径庭的观点，使人们感觉非常疑惑。这样也迫使人们形成具有必然偏向性的观点或独到的见解 。
    2.虽然关于“调”和“调性”的争辩很多，但关于“调式”的争辩却根基没有。因为这个概念和“调”与“调性”关系密切 。所以有必要在这里重申一下。什么是“调式”?众多理论家们的观点根基上是一致的，虽然在个别词汇的应用上有些微差。这就是:几个音萦绕着一个主音形成的系统叫做调式。虽然孙从音把“调”看成“调式”一词的简称，也只低调的局限在了“本教材”中。然而他对调式一词的解释 也根基上是雷同 的。与“调”字有关的诸多概念中，有独立意义的只有以上三个:调、调式、调性。其他与“调”字有关的词汇不是这三个概念的直接运用 就是省略运用 ，或是在这个根基上派生出来的。
    “调”这个概念虽然在斯波索宾乐理中找不到，但它是被广泛 认同和流传 的，李重光62年版本中说:“调是调式的音高地位。”斯波索宾乐理中说:“调性是调式的音高地位。”遵守二者的逻辑，调就等于调性了。我们可以假想 :斯波索宾所说的“调性”就是李重光所说的“调”。这样李重光可以省略“调性”这个概念了。但事实是李重光又提出“调性”这个概念:“调(包孕主音高度的调式类别)本身所具有的特质叫做调性。" (62年版《音乐理论根基》)。不过对于这个“特质”没有举例，没有明确 阐明。这样这个“特质”似乎就变成了空洞 抽象、毫无实际意义的文字游戏。协调调性这两个概念从此就混合在一起。继而还殃及“调式”等其他概念，关于它们的解释 就公说公有理，婆说婆有理。

   然而在李重光82年版《根基乐理简明教程》和92年版((根基乐理》中修正了关于“调”的概念。阐明 “调”是“调高”的“调”，是“根基音级所构成的音列的音高地位 ”。“由于音列中任何根基音级与变更音级都可以作为调式的主音”，显然这种解释 是占不住脚的。但这种解释 具有必然的积极意义，它的积极意义在于他试图把“调”这个概念与调式、调性相混合的状态中剥离出来，单纯地解释 为调高的“调”，为我们给“调”作合理的解释 提出了方向性的建议。
    3.什么是调?我觉得 :调是音的上下地位。这个“音”当然是指乐音，它包孕了各种意义上的乐音。它可以是单音、音列、音阶、主音、官音等等，但不是指音与音之间的相互关系。调可以不依赖其他因素独立存在，它只是单纯的音的上下地位。比如我们有时单凭调号就可以断定调，不论其内在关系如何。
    那么如何断定调?在一般情况 下可以直接根据调号来断定。比如三个升号是A调，不管是西洋调式还是民族调式。两个降号是降B调。当然A大调音乐是A调，#f小调音乐也是A调、b商调式音乐也是A调。当然在五腔调式中省略调号的情况 属于例外。再一种法子 是用Do音的高度来明确 调。在这里偏重声明，是用首调唱名法找出它的Do音。此Do音的音高就是调名。比如f小调音阶，它的Do音在降A上，所以它是降A调。
什么是调性?我觉得 :协调调式的联合叫调性。
    明确 调性首先要明确 调与调式。以上讲了调的明确 法。明确 调式由音阶的性质和作品作风来断定。调式音阶的主音加调式类别即为调性的名称。比如。大调，包孕了主音高度和调式类别，即为调性名称。再比如f小调音乐作品，调是降A，调式为小调式，调性为f小调。
    综上所述，我觉得 “调”是单纯的音的上下地位。“调式”是几个音以一个音为中心形成的结构 关系。而“调性”则是它们两者的联合。那么转调的“调”可以觉得是“调性”的简化，因为无论是调的变更，调式的变更，或两者同时变更，都可以觉得是转调，所以转调的“调”可了解为调性的简化;大调、小调的“调”为“调式”的简化;“调高”指的就是“调”;移调的“调”则可作两种解释 :1.因为作品只作了上下地位的变更，在这里只有单纯的音高变更，所以直接作为调来解释 。2.因为调性中包孕有调，调的变更意味着调性产生了变更，所以也可做“调性”解释 。事实上无论调的变更还是调式的变更，都可觉得是调性的变更，因为两者都是构成调性的组成部分。
    以上论述 ，是借鉴了几家学说以及音乐实践当中的习惯性用语归纳出的观点，供大家商议。